阿赞布丹说:“就没有解决方法吗?”阿赞joke把手一摊,说已经收了五十万泰铢,如果中途改变主意,以后还怎么在东南亚立足,这是降头师的大忌,说不定以后连鬼王都瞧不起自己。
“要不然就说高老板已经死掉!”吴敌出主意。黄诚信打了他的头一下,说这是什么馊主意,高老板以后怎么办,再也不在泰国和东南亚露面了吗,那还怎么当牌商赚钱生活。阿赞joke说谋生手段有很多,可以离开泰国,去印尼或者马来开个小赌档、小酒馆,再不行就去酒吧当舞男,高老板又高又帅,肯定受女人欢迎,收入也不会低到哪去。
这话说得很难听,但还是把我们给逗乐,高雄指着阿赞joke的鼻子,用中国话说:“我操你老娘!”举起木棍就要打,我和阿赞布丹连忙过去拦,好不容易把高雄推出木屋,阿赞布丹让他的两个朋友和吴敌陪高老板好好聊天,其实是把他看住,别再冲进来。
我说:“阿赞joke先生,你不要总是针对高老板,刚才的话也是太难听。”
阿赞joke哼了声:“要是按规矩,我应该先把他弄死,再拷问你们三个了。”我心想也是这个理,但为什么他没这么做,难道是想把人凑齐了一块弄死,这样才过瘾吗。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