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辛苦费,两千港币行吗?求求你了!”听着段伯哀求的声音,我心想他也真不容易。这事虽然能托亲戚朋友帮忙,但那女人跟段伯住在一起,现在已经是晚上,没人出去买菜办事,段伯又已经把谎撒得太死,明天就得给她服药,所以只能今晚趁她洗澡的时候把这事办好。就算段伯的亲戚朋友能趁机送药过去,但万一时间没掌握好,被那女人出来发现,就前功尽弃。
我给高雄发了个短信,简单说了段伯的事,现在就得走。高雄效率高,很快就回复说他跟我一起去。从卫生间出来,我假装腹痛难忍,高雄提出送我去医院看看,两人告辞出了酒楼。乘出租车前往段伯的家,半路在药店买了一盒段伯指定牌子的消化丸。
在车上,高雄说:“这些客户真麻烦,六十几岁的人还搞这种事,生个病都没人帮忙弄药丸,平时不会多做几十个药丸备用吗?单个包装好,再放在不同的地方,不方便的时候就告诉那女人自己找出来,说头一天已经从中医那里取来了,真是没有脑子!”
“没办法啊,人算不如天算,有的人就是这样,总有忽略的时候。”我答道。出租车到了段伯所住公寓的楼下,看看表是八点过一刻,给段伯发短信说我已经到了,段伯回复让我等一会儿,她开始洗澡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