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打电话给我,到时候我尽快上楼就行。高雄说:“用不用我也上去?”我说不用,人多了反而更麻烦。这种事其实很简单,进屋后帮段伯把解降粉混进药丸中,最多五分钟就能搞定。
“当牌商做到你这样,也真是不多见,”高雄嘿嘿地说,“看来你小子生意做得好,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我连忙笑着说:“哪里哪里,论佛牌生意怎么敢在您老人家面前搬门弄斧?要不是高老板这几年的提携,我可没有今天的成绩。”高雄点了点头,拍着我的肩膀说难得你没忘本,以后是大有可为。
在公寓对面的楼下坐着,高雄抽烟,我则靠墙打了个小盹。后来高雄把我推醒,看看表已经九点钟整。我连忙把药丸揣进口袋,告诉高雄如果九点十分我还没出来,可能就是有麻烦,你就上来看看。高雄要了地址,让我放心。走进公寓楼,我乘电梯来到二十几层,这公寓楼里不比冼老板借给我和高雄住的那间新多少,也是陈旧,估计都是中低收入人群居住。香港房价比北京上海可贵得多,据说没几成香港人能买得起房,大部分都在租,搞不好段伯住的这间公寓也是租的。
守在门口静等消息,隔壁有人开门出来,走向电梯间的时候一直用眼睛看我,似乎把我当成不法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