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给鬼王,直接当面问他?”我不知道是否可行,只好看着阿赞布丹。他摇了摇头说最好不要,如果真是鬼王所为,这样就等于直接告诉他,那个被他搞的人跟我们几位有关,之前彭马的事,已经让他产生怀疑,如果两件事联系起来,难免会让鬼王开始留意我们。
“那就给梁姐打电话。”阿赞joke建议。这时,躺在床上的高雄勉强抬起手,朝我们摆了摆,看来是不同意。我凑过去问他怎么样,高雄脸上没有半点血色,紧闭双眼,张开嘴,舌头动了动,我明白他是要喝水,在得到阿赞joke的首肯之下,用水杯喂他喝了两杯。
阿赞joke笑着说:“看来高老板很不忍心啊,是不是?”我很奇怪他这时候居然还笑得出来。
高雄过转头,狠狠白了他一眼,说:“不是、不是梁音做的。”我问你怎么这么肯定,她是不是给你落下了情降?阿赞布丹和阿赞joke互相看看,我问两位阿赞能不能看出高雄是不是中了情降,没想到他俩同时摇头,说鬼王派的降头咒语仅具两种用途,落降和解降,而且没有情降和虫降,也不会解。
“可以找阿赞南雅试试。”吴敌说他可以开车去请,阿赞布丹说最好还是我们过去,顺便找她谈谈。我没明白他找南雅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