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说阿赞南雅不在泰国,人目前在香港,暂时住在某个朋友的老宅中,以方便承接生意。
阿赞布丹说道:“情降也是降头术的一样,从眼珠就能看得出来,所以应该不是。”高雄哼了声,说当然没有,我自己有没有中情降,难道自己还不清楚。我苦笑,说高老板,要是你自己能知道,那还能叫情降吗。争执了半天,高雄始终不给梁姐打电话,就说跟她没有关系。
吴敌说:“高老板,就打个问问嘛,如果他真承认了呢。”我说你以为梁姐是缺心眼的,她虽然疯狂,但并不傻,才不会承认。不如将计就计,直接说高老板已经去世,看梁姐的反应如何。
高雄瞪着我:“亏你想得出这么好的主意来,这三年多没白跟我混!”我以为他在讽刺,没想到居然是真的赞同。阿赞joke问这样有用吗,我说只好试试,还要故意把消息传到梁姐耳朵里,最好能再办场葬礼,由我出面联系梁姐让她参加,到时候尽量套她的话,多观察她的表情,我就不信不会露马脚。
说实话,高雄很抵触,死都不相信与梁姐有关,但我们几个都极力劝他试试,因为就算从梁姐身上找不出什么疑点,也是对高雄的暂时保护,毕竟他是真中了邪降,背后那个人肯定是想要他的命,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