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了出来。我摇了摇头,没回答,心想没想到黄诚信还真是难过,再看阿赞joke也是沉着脸,本来我还担心这家伙会笑场,但估计他也是看到黄诚信这么悲痛,不好意思 发笑吧。
黄诚信坐在地上,流着泪问吴敌为什么没找厉害的降头师,吴敌解释说已经从缅甸请阿赞达林康过来,但人还在路上,来不及了。黄诚信坐着哭泣,我看到躺在床上的高雄眼皮一直在抖,真怕他忍不住会动。觉得要是在这个时候穿帮,似乎太耍弄黄诚信了,在别人最伤心的时候说是恶作剧,实在有些残忍。于是我对吴敌使了个眼色,跟着他共同扶起黄诚信,出了屋子。
坐在公寓外面的台阶上,黄诚信说:“高老板……是个好银啊,平时他总系骂我死奸商,那都系开玩笑的……每次你请我们到ktv唱歌,他都要跟我斗歌,一首接一首……说系不服气,其实我鸡道,高老板没什么朋友,咱们这些银里面几有我最喜欢斗歌,他找不到别人……”黄诚信几乎泣不成声,吴敌在旁边劝个不停。
我说这么热的天,得尽快把高老板的遗体送到殡仪馆去,免得再变质了,让吴敌先送黄诚信回珠宝店。黄诚信抓着我的手:“田老板,高老板真的已经洗了吗?会不会是假洗状态?要不要去医院再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