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说有道理,先送医院看看再说。黄诚信让吴敌马上开车送我们过去,我说不用,一会儿叫辆出租车就可以,让他俩先走。
目送着吴敌开车载着黄诚信离开,我这才进屋,告诉高雄可以起来。阿赞布丹扶着高雄坐起,阿赞joke问高雄:“那位黄老板跟你是什么关系?起码得有十几年交情了吧?”
“还真没有,”高雄歪着头,“真没想到,这个死奸商,居然还是真哭……”我笑着说你看看,平时骂归骂,听到你的死讯,他还是真伤心,这可装不出来。高雄嘟哝着说不应该啊,死奸商应该恨我才对,怎么会伤心呢,我说你就别瞎猜了,你也说过,人心是最难理解的,那些看起来关系很铁的人,都不见得能动真感情。
高雄说:“对,比如说你。”阿赞joke笑起来,说你又没有真的死,要不然田老板肯定也会这样,我保证。高雄瞪了他一眼,说下一步到哪儿了。阿赞布丹说应该对外称已经送到医院停尸间,再按中国的礼节,于三天之后到寺庙进行火葬仪式。高雄不高兴地说真他妈晦气,大活人怎么火葬,不是要真的把我给烧死吧。
我说:“你同意我们还不干呢,那可是谋杀。你跟当地哪家寺庙最熟悉?先打电话联系一下,我好过去办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