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我问阿赞南雅是怎么回事,她说:“这是个很厉害的厉鬼,怨气极大,就附在冼老板身上,我能看到他肩膀上有两团黑气。”
“那要怎么办?”冼老板哭丧着脸。南雅说等到午夜的时候再施法一次,试着与阴灵沟通,看有没有结果。
阿赞南雅到内室休息,我们三个人就坐在外间屋,我问冼老板为什么见漫画家还要亲自出马,交给公司的职工去办就行。冼老板看着徐先生,生气地说:“如果这个废物有那种能力,我也不会中邪!”徐先生赔着笑,说那位住在深圳的漫画家脾气很古怪,架子也大,跟出版商谈合作的时候,只见公司老板,连副总都不行。
我说:“这谱摆得真不小,不能怪徐先生,他就是有能力也没办法。”冼老板哼了声,又闭着眼睛开始*,说浑身难受。我建议在附近找家旅馆落脚,免得干扰阿赞南雅的休息。徐先生说在这里找旅馆可不容易,围村附近基本没有。
冼老板哼哼声:“西面那两条街好像有民宿吧,但我不想动,就在这里就行。”我们只好围坐在饭桌旁。徐先生从柜子里找出一罐茶叶,烧水给大家泡了茶,边喝边聊天打发时间。到了傍晚,徐先生又到附近的街市去采购,回来之后煮饭炒菜,搞得味道很香。我笑着对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