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会不会再次听见,到时候怎么办。高雄嘿嘿笑,说让我放心,他肯定不会再来打扰我们参拜神 像。我心里吃惊,又想起高雄手里那柄匕首了。
再次进庙,我们三人来到小厅中,阿赞布丹盘腿坐在塑像前,继续念诵经咒。我走到角落的那扇门前,用手推了推,门应声而开了道缝,我大惊:“这、这……”高雄示意我别出声,我只好不再多问,知道他肯定做过什么手脚,希望只是把那家伙打昏而不是捅死,毕竟是杀人,虽然不在中国,而是远在马来西亚的深山中。
阿赞布丹念诵了几分钟后,忽然我听到隔壁传出声音,很奇怪的动静,嘭嘭嘭、咣咣咣的,还有些低闷,仿佛有人在隔壁某个房间用力砸门。高雄走到那扇门前,拉开走进去,我忍不住在后面跟着,里面是道走廊,点着两根粗蜡烛,另外还有两扇门,那嘭嘭嘭的声音就是从其中一扇传出来的。但这扇门被一根很粗的木棍斜顶着,木棍的另一端还放着个木柜,用来顶住木棍不至于移开。
“开门!混蛋!”屋里的人开始大骂。高雄走过去仔细检查木棍,然后一脸轻松地回来,向我摆了摆手,示意没事。我俩回到小厅,看到阿赞布丹已经站起来,盯着那塑像出神 。高雄问怎么了,阿赞布丹说最好能将头取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