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好施法,运气好的话,可以直接加持成域耶。
高雄嘿嘿地笑着说:“那最好不过了,这趟真是没有白来。”他带我又出了那扇门,让我四处找找有没有能把塑像头部完整取下来的工具。这时我已经有些明白,那塑像很有可能是把人的尸骨塑了进去,有些像中国寺庙里的肉身佛,怪不得那神 像刚好是真人般大小。我找到有个杂物间,里面放着些工具,除了扫帚和拖把之外,居然还有铁锹和镐头。把铁锹取出来,高雄说行,就是它了。然后他又指着靠墙的一个木柜,跟我共同用力搬到小厅侧门口,再将木柜放倒运进去。
在这过程中,那卧室里的人仍然在骂,先中文后泰语,然后又是马来话,反正听不懂,我也懒得理他,有高雄在场,我俩还愁打不过他,施法也不怕,有阿赞布丹呢。
将木柜重新立起来,我蹲下来,高雄踩着我的肩膀爬上去,挥铁锹用力去铲塑像的脖颈处。这塑像的泥胎并没有多厚实,比我想象中要好弄得多。只十几下,塑像脑袋就落下来,阿赞布丹已经在下面用手接好,仔细端详着。我和高雄也凑过去看,只见这塑像头部的脖子断面处果然露出颈椎骨。我心想,这两人是真有经验,早就能猜出塑像里居然藏了具尸骸。
阿赞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