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这人想扭动身体,高雄用力下压短棍,让这人的头不能动,他伸手捏开此人的嘴,让我把矿泉水里的啤酒倒进去。我拧开瓶盖就倒,这人左右扭动脑袋,高雄用短棍狠狠敲了他的头我会小心保护好自己。
高雄瞪了我一眼:“我是要你小心点儿用,这甩棍很贵,别丢了!”我这才明白,他担心的是这根甩棍而不是我,就说我还不至于没这根棍子值钱吧。同时也明白了高雄的意思 ,按照套路,这穿黑衣的受雇于人,把“料”加在我们的饮食当中,他就算完成任务。然后另外有人守在高雄或者我的住所处,看到我们回家后,再给降头师发出信号,下一步就是施降了。所以高雄先回公寓,因为他住的地方比珠宝店更近。
高雄走后约十几分钟,我看到那黑衣人慢慢站起身,继续朝前走去。路过两辆汽车,黑衣人站在路中央去拦,两车的司机都没同意载他,估计是觉得不像好人。我心想,就你这样的,一身黑衣,长相不善,脸上还有伤痕,大半夜在路上拦车,换成我也不会载你。
就这样,我跟在黑衣人身后走了半个多小时,我已经累得脚底板生疼,而这家伙比我还累,不知道是不是高雄那几棍子打得太重,他越走越慢,来到某座公园。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