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别太大,还有可能会受罚,真是艺术的悲哀。
我心想这才对,要是什么行为都往上整,比如你昨天在店门口搞的那种,让大伙都兴奋起来,齐动手将你千刀万剐,那岂不糟糕。
既然魔杖先生有这种设想,我身为牌商也要赚钱,所以,我给高雄打去电话,跟他说了这个情况。没想到高雄居然赞成:“好事好事!只要不是在街头卖艺,怎么都好讲,你说是在哪里举行?”我说是北京当代艺术馆,两年前我去过,在北京宋庄,宋庄可是北京艺术家们混的地方,很高雅的。
高雄说:“这就要找个性格比较随和的阿赞师傅,我想想……其实最好的人选就是阿赞南雅。她是女性法师,在泰国也不多见,人长得也不错,在北京也能引起更多的关注度。”我说就怕她不太喜欢那些搞行为艺术的,毕竟很多人都觉得这类人根本不是什么艺术家,而是精神 病。
“你要不要先问问?”高雄说,“如果她不喜欢再换人,电话向我汇报。”我只好说先试试看。挂断后给阿赞南雅打去电话,她显然对“行为艺术”和“先锋艺术”完全没有概念,我就简单向她科普了这方面的知识。阿赞南雅在话筒那边有所停顿,估计也是在犹豫,最后同意了。看来,一方面是对我的信任,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