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也是希望多接生意,好实现自己的建庙心愿。
让阿赞南雅从泰国到北京,刺符的费用再加机票,怎么也得两万五,我不知道像魔杖先生这种穷艺术家是怎么掏出来的。但正如冯总所说,只要想做,总能想出办法来。我从手机中将阿赞南雅的照片找出几张,给魔杖先生看,一见照片,魔杖的眼睛就开始放光:“是个女法师?还挺漂亮的啊。”我说你可别有非分之想,人家是修行者,修行面前无性别,只有修为高低之分,到时候你可千万别说任何过分的话,免得让她不高兴。
魔杖连忙保证,说他只是感叹而已,没有别的什么意思 ,以前他打听过朋友,原以为这些泰国的法师都是男的,长得又黑又丑,没想到还有气质这么好的女师傅。我心想,你朋友说的也算对,大数都这样,但阿赞布丹例外。笑着说:“就算在泰国也不多见,我和她关系很好,换成别人,可能还不愿意折腾呢!”魔杖立刻拜托我一定要安排好,他对这位女师傅很有眼缘,希望能请她来。
接下来就是谈费用了,总共两万五,最少要付一万五的定金,款汇到师傅就可以动身。魔杖咬着牙说:“等我三天,我好去凑钱。”
目送着他离店,小冯站在门口,自言自语地说:“穷得五百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