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这真是修降头咒语的阿赞师傅,在这种情况下居然也笑得出来。
高雄要车门推开,帕潘低声说:“别下车!”高雄扭头努力向外看,甘森和帕潘也把头探出车窗,从不同的方向张望。除车正前方有大灯照射之外,两侧和后面都是黑黝黝的,什么都看不见。
在确认周围没有危险后,甘森和帕潘这才跳下车,从后备箱取出两支手电筒,在附近晃了半天,也是没有任何可疑之物。为了安全起见,两人并没走远。
我们七个人都出了汽车,十月份的柬埔寨密林还是挺冷的,帕潘把手电筒扔给我,让我照着,他伸手掀开副驾驶的座椅,我以为帕潘是将什么东西藏在座椅底下,却想错了,东西是藏在座椅中的。只见帕潘用力推了推座椅底板,将底板拿下来,里面嵌着两组枪的配件。他把配件拿出来,熟练地组装在一起,中间以钢销固定,就成了支猎枪。掰开枪管仔细朝里看,我举着手电筒照过去,见枪膛中嵌着两颗很粗的子弹,底部是铜的,在光照下反射出黄铜的光来。
这猎枪也不知道用了多少年,枪上都是锈,也很脏,手柄倒是磨得发亮。甘森要伸手接枪,但帕潘并没把枪递给他,而是自己持有,坐在副驾驶位置,让大家上车继续行驶。甘森仍然要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