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他这个村主任最多只能当到过完年,就得下台换人。
虫降是好了,但剩下的降头还得继续解决,不过好在看到效果,村民们对我十分信任,于是凑上来的份子钱更多。我先收了两万尾款,再等拿到两万元,就给高雄打电话,问他是不是要找个厉害的阿赞过来,比如阿赞布丹。
“不行,”高雄回答,“阿赞布丹和阿赞joke要加持彭马的头骨域耶,别的顾不上,我带阿赞平度过去吧,他的降头术还是不错的。”我笑着说这个村子很穷很偏僻,你要有心理准备。
高雄说道:“比柬埔寨那马旺深山里还有偏僻吗?”我说那没有,高雄嘿嘿地笑,说只要有钱就行,又不是去常住。
就这样过了四天,第四天晚上,我听到外面又有骚乱的声音,打开窗户竖耳朵仔细地听,似乎又是一名女村民被几人追回来,那女村民只叫了几声就被封口。我有些睡不着,心里隐隐觉得仿佛哪里不太对劲,但又说不好。第五天上午,高雄带着阿赞平度来到衡水市的县城,村主任还是让张二舅去接了回来。进村后简直得到明星待遇,几乎半个村子的人都出来看,他们哪里见过外国人,村主任嘿嘿地笑:“别说泰国了,连山东泰安人都没来过!”
高雄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