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烦,也难怪,被这些老老少少的穷村民围观并不是什么乐事。村主任开始骂这些村民,让他们快回去,但没人动,村主任点了几个壮年男村民,说:“怎么,不用看家啦?再丢东西怎么办?”这几名男村民才肯走。
在张二舅闺女的屋里休息片刻,高雄抽着烟说:“哪个的降头最严重?先去看看。”村主任连忙带着我们来到那个喜欢用东西挖脑袋和眼睛的女村民家中,她丈夫正在发愁,看到泰国的法师来了,他几乎要给我们下跪。阿赞平度盘腿坐在炕上,与那名妇女对面而坐,从背包里拿出头骨域耶放在右侧。
把村主任吓坏了:“这、这是人头骨?”我笑着说你看像牛的还是马的头骨。村主任和围观的村民们脸色刷白,阿赞平度伸手按住妇女的额头,念诵经咒片刻,对高雄说是魂魄降,但能感应出落降的降头师法力平平,并不难解。
解降的时候,这中年妇女被我和高雄死死按在炕上,她大声惨叫:“不要,别走!”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但总算解开了,中年妇女浑身是汗,像刚从河里捞出来,昏死过去。高雄让她丈夫别打扰她,现在就换下一家。
再去眼睛里布满黑血丝的几户人家,其中包括那个老头子。连续解了几户人家,虽然并不难解,但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