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平度也耗费不少法力,高雄建议休息一天,明天再说。次日中午,那几名村民的眼睛里黑血丝变成红血丝,到晚上就慢慢变淡,人也能看清东西。大家无比高兴,像过年那么欢乐,我能理解他们的心情,当初我被女导游小梅坑的时候,解开后也是这种心情。
下午,那户我最开始去的、肚子上长恶疮的男人他妻子和婆婆来找我,想多要些解降粉,给她丈夫喝。我奇怪地问为什么,年轻女人说:“我怕他以后再犯,所以就想多要点儿。”旁边的她婆婆也跟着陪笑脸点头。我说不用,解降粉用一次,起效就行,以后再也不用服。
“还是给我点儿吧,我怕万一呢?”年轻女人哀求,我只好说解降粉早就用光了。心想这女人年轻漂亮,她丈夫又老又丑,却还挺受关心,也许真是二舅妈说的那样,看中这村民的人品好。
年轻女人让我再从泰国法师手里弄点儿出来,我失笑:“也没有了,那东西可不是量产的,要多少有多少,哪也没有了。”年轻女人跟婆婆这才离去。
聊天时村主任提到那口井,阿赞平度就来到村中这口井前,让村主任派人打开,从里面打了些水回来。我问阿赞平度:“村民怀疑这井水里有毒,所以就封着,你也能看出有没有混入降头水或者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