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只好给医院打电话,让急救车把我们都拉去医院。
“这倒是个办法,但要是盯梢的人也跟到医院,想看看我们死没死,那怎么办?”我问。高雄掏出手机,翻了几个电话号码,又打两通电话,似乎是在联系某医院的人。最后挂断后告诉我们,他认识个泰国女人,也算是老客户,丈夫在曼谷郊区某医院当主任,可以找他帮忙,但那医院规模不大,全院只有一辆急救车,说不定什么时候才能来,我们连声称好,大不了等呗。高雄嘱咐吴敌,让他在店里继续监听那部sim卡跟踪仪,有通话就用手机的录音功能给录下来。
两小时后,那家医院的面包车才开来,两名工作人员出来,用担架把我和高雄抬上车。之所以留下黄诚信和吴敌,也是为了增强真实性,好让对方误以为,我们只有两人吃了那顿饭,黄诚信和吴敌因故没吃,有可能他们早就吃过饭,或者因不饿而没吃,这样才更加真实。毕竟黄诚信和吴敌还要做生意,也方便跟我们联系。
就这样,我和高雄来到这家医院,安排在同一病房。高雄那位女客户的丈夫过来做过简单检查之后,告诉护士这两名患者病得很重,不能打扰,把病房门关好,除了他谁也不许进。
上午,吴敌打来电话,告诉我们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