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听到刘心美又打了两通电话,一个似乎还是给餐厅打的,说会把甩款打到他的账户。第二个是给某位男子,说看来昨晚的斗降很成功,不但击退了对方的阿赞,还让那两个牌商都送进医院。
高雄问吴敌:“刘心美有没有提到什么名字?”
“提过,”吴敌说,“她说让那男子转告阿赞桑坤师傅,等那两个人死后,会把酬谢按时交给他。”
果然是那个叫阿赞桑坤的降头师!这下终于坐实,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反而松了口气,悬着的心也总算落了地。以前都是我们在明处,对方在暗处,到现在才知道具体的敌人是谁,不用再去乱猜。接下来按计划进行,夜深人静的时候,医院主任派那辆面包车将我们俩运出,对护士说病情很重,要转到大医院去。司机开着车出来,那主任也在车上跟随,行驶在一条没什么车辆的道路,半路停下,吴敌已经开着黄诚信的那辆旧奔驰等候,主任把我俩转移到那辆车,这是为了掩人耳目,以防事后有人向司机打听。
吴敌开车,将我们送回高雄的公寓,确认后面无人跟踪。然后他再开车去珠宝店附近的路口,把阿赞布丹和阿赞joke接过来。大家集合之后,吴敌将车上的监控机器抬进屋,我们继续监听,但都没什么有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