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过去,果然看到茅屋里有灯光,窗户是支开的,里面点了一盏马灯,静静地不动。我和高雄猫着腰来到正面,站在门旁谨慎地朝里窥视,奇怪的是,除了那盏被点亮的马灯之外,茅屋里还是没人,那股难闻的药味似乎更大了。
“小心,这家伙有可能就在附近。”高雄低声说。我鼻子非常痒,特别想打喷嚏,连忙用手捏住。但高雄已经打出来了,我连忙左顾右盼,生怕惊动什么人。幸好没有,茅屋四外黑沉沉地,并没看到人影。
高雄低声咒骂:“什么鬼味?”忽然他脸上变了颜色,我也立刻明白他的意思 ,怀疑是不是什么降头粉之类的。高雄朝我打手势,我俩弯下腰,透过茅屋墙壁的木板往外张望,但什么也没看到。我的鼻子实在太痒了,就像有人用羽毛没完没了地刮我的鼻腔,手用力捏着鼻翼,最后还是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打出去不要紧,就觉得头脑发昏,眼前发黑,脚底也像踩着棉花,而且似乎耳边听到有低低经咒念诵声。
“快、快跑……”高雄勉强吐出这几个字,就往茅屋的门外跑去。我心想还用你说,问题是现在已经来不及了,我两腿发软,扑通跪在地上,怎么也爬不起来。
念诵经咒的声音越来越大,似乎就是从屋里传出来的。我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