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到屋里那个旧木柜打开,一个人弯腰从里面钻出来,走到我和高雄面前。我头疼得更厉害,忍不住跪在地上,就像患了严重感冒外加发烧,怎么也爬不起来。高雄也倒在我旁边。
昏暗的灯光下,我能看到这人中等个头,以白布缠着头,脸很瘦,皮肤很黑,眼睛里放出凶光。他慢慢开张双臂,像是要拥抱什么,而念诵经咒的速度越来越快,我头疼欲裂,胸闷气短,眼前一阵阵发黑。
忽然,这人表情惊慌,左右看看,似乎在找什么。然后他收起双臂,直直地跪在地上,双手紧握在胸前,念诵的节奏极快,双臂也很夸张地在颤抖。躺在地上的我转头看到阿赞布丹就站在茅屋窗外,手中握着珠串,也在念诵经咒。没多时,这缠头男子开始流出鼻血,而阿赞布丹也一样。那名向导村民走进茅屋,看到这一幕顿时惊呆。
“打、打他!”高雄勉强说。这村民自然知道高雄要他打谁,看着那直跪着的缠头男子,他手里虽然拎着柴刀,但却不敢下手。当然,这刀是他们用来砍柴的,而不是砍人的,哪里有这个胆量?
我也说:“快、快动手……”我眼前一阵阵黑,已经都快说不出话。村民哆嗦着举起右手的柴刀,缠头男子一面快速念诵经咒,一面用恶狠狠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