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村民。村民吓得腿也在发抖,
高雄大叫:“打!”村民虽然不懂法师之间的阴咒对抗,但也知道情况紧急,只好双手举起那柄砍刀,但没敢用刀刃去砍,而且把刀竖起来,用刀身平拍过去。打在缠头男子的脸上。这男子身体歪了歪,倒在地上,但又挣扎着跪直,继续念诵。我喊了声“再打”,村民壮起胆子,用力又是一刀身拍过去,这下打得比较用力,而且角度有些歪,用的不是刀身而是刀背,正打在缠头男子的颧骨上,他直接被打翻在地,张大嘴说不出话。
这时,阿赞布丹开始催动经咒,倒在地上的缠头男子全身开始抽搐,不光鼻子,连嘴、眼睛和耳朵都在往外流血,没几分钟就不动了,身体蜷缩得像只煮熟的大虾。村民向导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半天起不来。阿赞布丹走进茅屋,擦了擦鼻血,和村民共同把我俩扶起来,坐在板床上。
阿赞布丹用手按住我们的额头,又施咒几分钟,我感觉就像重感冒的时候吃了片感康,头也没那么晕了,眼前也没那么黑,但浑身关节还是又酸又痛,就像患上风寒。
“这、这人死了?”村民向导怯生生地问。
高雄摇摇头:“没有死,明天就会醒。”村民松了口气,又问他是谁。高雄让村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