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官兵。看
到向自己施礼的二人,刘秀喜出望外,跨步上前,一手一个,将马武和铫期搀扶起来,动容地说道:“子张、次况,你二人可是让我等得好苦啊!”打
量刘秀,他满头满身的血污,几乎都看不出来本来的样子,身上的衣服也是残破不堪,一只手臂还缠着绷带,但已看不出绷带的颜色,全被染成了黑褐色。马
武和铫期心头一酸,两人再次双双跪地,拱手说道:“属下救援来迟,请主公降罪!”刘
秀乐了,他拉了拉二人的胳膊,但却未能把他俩拽起来。现在他是真的没力气了。刘秀动容地说道:“来了就好!快快起来吧!”
他重复再三,马武和铫期才站起身形。刘秀问道:“你们是从益州赶过来的?”马
武和铫期一同点点头。其实他二人并没有见到刘縯派到益州的信使,也没有接到刘縯刘秀的书信,他们之所以率部到南阳,是因为在益州待不下去了。益
州的蜀郡太守公孙述,在益州发动了一场隐秘政变,派人偷偷暗杀了益州牧,然后公孙述在没有接到朝廷任命的情况下,自称为益州牧,并于益州招兵买马,囤积粮草、物资。马
武和铫期打着绿林军的旗号,于益州境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