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文章作得花团锦簇,也是枉然。
有人不想他过。
徐不拙望向夜空,大承江山如同墨染,这黑夜就如同朝堂般,不允许有任何异端。
徐不拙忽觉得那颗赤星跟自己很像,都是不容于这世界的孤独存在,他叹了口气。
“不拙便不容么,可我……不愿拙。”
“说的好。”
一道沧桑沙哑的声音传来,徐不拙转头一看,这茶摊角落中,居然还坐着一人。
此人面容衰老,但双眸极其清澈,深邃,如一汪幽潭,反射着一点微弱的烛光。
烛光?徐不拙往那老者身前看去,只见方桌上摆着一尊烛台,烛台上立着一根玉烛。
何时点起的烛光?徐不拙确定,他来时,此处并无人影。
看到玉烛,徐不拙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仿佛自己见过此物。
徐不拙摇头,自嘲道:“说得再好又有何用,终究人力有时穷。”
“你的能力不止于此。”老者道:“你可知,为何那些尸位素餐才疏学浅之辈,却只需动动手指便能让你寸步难行?”
“你认识我?”徐不拙皱眉,“敢问老丈是?”
老者不答,而是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