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夸,哪有让女人先饮的道理。”
元庆失笑道:“是我失礼了,该罚。”说着自斟自饮,动作优雅,沈绫一时间竟看痴了。
她心中警醒,知道这是功法反噬,压下心中异样,伸手按住元庆,柔声道:“别再喝了,再喝岂非显得妾身小肚鸡肠?”她柔荑轻按在元庆手臂上,光泽柔润的修长手指仿佛玉匠精雕细琢而成,好在那艄公在外撑船,不然若见到这一幕定要口干舌燥。
方桌下,她的玉足随着船身摇晃,有意无意擦过元庆小腿。
元庆毫不避讳赞道:“啧啧,美人身上果真无一处不美。”说着,他仿佛要将沈绫的柔荑拿进手中把玩,而沈绫一收回手,他也毫不留恋,端起酒壶又斟一杯酒,倒像从没动过歪念头。
沈绫心中暗叹,知道自己终究落入被动了,便端起面前酒盏一饮而尽。
她不担心这酒里有毒,就凭那赵庚在此,元庆想要对她做些什么,她便无反抗之力,更何况她其实已身中剧毒,那是无药可解,天下唯有一人能医的奇毒——情毒。
她已对元庆有情,这就是对她来说天下至毒的毒药,此毒不可穿肠,却能噬心。此毒能阻她修行,这对修行人来说,就是天地间的至毒。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