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情毒,若元庆心狠,她修行从此便不能寸进,更有甚者,甚至香消玉殒,绝世红颜化作冢中枯骨。
可以说她已落入元庆手中,任他拿捏,元庆哪还需要玩什么酒中下毒这等下三滥手法。
沈绫幽幽叹道:“公子可愿怜惜妾身么。”
元庆故作不知,微笑道:“哦,美人何出此言?本公子疼你爱你尚且来不及,怎的摆出受了委屈的模样。”他年轻时候曾是花丛老手,一番肉麻话说出来面不改色。
沈绫掩嘴轻声笑道:“男人的话有几番是真的,公子若是信人,何不将来历告之于妾身。若公子薄情负义,好教妾身娘家人能找上门去,将公子剖心挖肝,也不至于再去祸害别家姑娘。”
她咯咯笑着,声音软糯,仿佛开玩笑般,却让人闻之心寒。她心中确实在恨,也隐含威胁之意,余庆敢对她下手,可经得起花神宗的报复?
元庆道:“本公子铁石心肠,凭美人的纤纤玉手却是挖不动。”
沈绫拿着瓷盅的玉指微微握紧,诸般试探之下,元庆油盐不进,她便不再跟他唱戏般你来我往,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元庆笑而不答。
沈绫叹道:“好吧,公子纵不说来历也无妨,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