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的是甲板上的人。
“只知道他定会来此乘船。”他身后的金玉堂回答道:“画圣与浮沧江水神百年之约已至,他应当不会失约。”
“要上船的人里倒是没有找到他。”上官轻候摇着头回到桌边坐下,拿起一摞纸张,明日就要开船,要上船的也该提早找船家报备了,他手中便是船客的名姓以及相貌,其中并没有与他所知的那个画圣样貌契合者。
“这上面的人都查过,画圣不在其中。”金玉堂抚须道:“他与浮沧江水神的百年之约,知晓之人甚少,他也并无仇家,应当没有特地易容隐姓埋名的道理才是。”
“就怕他不坐这船,从别处走了。”上官轻候叹了一声,掏出一卷画轴在桌上铺开,“这次若寻不到他,再拖延下去,只怕阿姊坚持不到那时。”
只见那画卷上,一袭倩影婷婷而立,身着碧衣,怀抱莲花,正是一幅莲花美人图。
那抱莲花的美人,模样逼得如同真人,与上官轻候有三分相似。
十年前,上官家的明珠,仅二十六岁就以种道境修为成功刺杀元始境的上官幽昙接了一桩生意,去刺杀周地朝中一名官员,这名官员在朝中以清廉闻名,却在故里纵容家族子弟欺男霸女横行无忌,甚至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