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手指至于刃上轻轻一抹,血液渗入幽黑的刀身,他与八荒刀只见若有若无的联系有更加深了一分,但也没质变。
“师尊说,关键在于‘自然’二字,我果真没找到关窍。”
屋外忽的传来脚步声,李长安心中一动,从窗外望去,只见上官凉走来,停在门外笑道:“恭喜师兄破境。”
“进来坐。”李长安到门口迎上官凉,如往日般接过他手中食盒,顿了顿,问道:“能否说说你蕴灵之时是如何祭炼本命的?”
上官凉瞥了一眼八荒刀,了然道:“原来师兄在祭炼本命,这个说起来人人都不一样,我当时便自顾自练剑……”他提了提腰间剑鞘,像是给李长安介绍一个朋友,“与惊寂同醒同眠,自然而然它便与我互生感应,性命相连了。”
李长安心中灵光一闪,若有所思 ,对上官凉施礼道:“多谢了。”
上官凉侧身让开道:“师兄辈分高于我,这礼我受不起。”
“学无先后,达者为师。”李长安对上官凉笑道:“练剑的人,也学腐儒的迂腐么?”
上官凉离开后,李长安在屋内与八荒刀对坐。
他试着将八荒刀看作生灵,甚至脑海中为八荒刀勾勒面貌,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