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八荒刀的声音,但回忆起来却怎么也记不住那声线,他便凭空想象,不知为何,脑中闪逝的却总是几日前日湖边在湖边听到的那个红衣女人的声音。
他分神 想:“那日没看清她的脸,她究竟长的什么模样?”未果,他便提刀出草庐练了一阵刀法。
此后一连半月,李长安也没找齐皓月请教,八荒刀不离身,与之同起同眠,甚至同饮同食,只不过李长安饮食的是饭菜,八荒刀饮食的是李长安的指尖血
他将八荒刀当作一个活生生的人,与八荒刀诉说往事,许多时候,不由自主把身边的当成是那夜葬剑池中见到的她。她极无常,喜怒无常,爱恨也无常,有时候她不说话让他感觉是在倾听,有时候又像是冷漠,捉摸不定。
她时而温柔,但割破他手指的时候,她很锋利,他看着她饮血,却心生满足。
这日,李长安将八荒刀横置身前,默然无语。
再这样下去,他不知自己会将八荒刀祭炼为本命,还是会走火入魔。
“停下来吧。”他叹了一声,将八荒刀放在桌上,走出草庐,这是半月来首度让刀离身。
他取了一柄剑在池边洗时,蓦地发觉池水中剑意对他来说已近乎不痛不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