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白练,心下一惊闪身躲开,结果韩苏儿一下就拿住了他的手腕。沈延心里暗道不好,几天没见韩苏儿怎么变了个人似的,搞不好自己真要败在她手下,连忙一抖手想要挣开,结果韩苏儿却如蛇随棍上,又制住了他肩膀,比枝头槐花还娇嫩的手掌中,竟蕴藏着沈延都没法挣脱的力量。
知道再也不能留手,沈延抬脚欲踢,看着韩苏儿旧得发白的衣服,却没能狠心踢出去,结果韩苏儿可没留手,按着他肩膀,一脚尖踢上他膝窝。
沈延身子一软,单膝跪地,心中登时凉了下去。
自己怎么就输了?
这时韩苏儿放开手:“输了吧。”
“敢不敢再来!”沈延咬牙道,刚才自己若不是顾忌伤到韩苏儿,绝不会败得如此轻易。
“输了还不认账,谁有功夫陪你玩呀。”韩苏儿白了他一眼,回院,关上了门。
回到家中,扬眉吐气的韩苏儿哼哼地走到厨房,生火添柴。
吃罢晚饭过后,天色变暗,韩苏儿又见到了戴着面罩李长安。
“打得不错,不过他若认真起来,你也不一定能胜。”
“我知道。”韩苏儿撇嘴道:“就想教训教训他。”
“你讨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