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安问了一句,心道若这样沈延还真是弄巧成拙。
“倒不是讨厌。”韩苏儿摇头,“他心地挺好的,就说话难听。”
“你功夫练得尚且生疏,让他当陪练倒合适,不用几次他就不是你对手了。”李长安掏出一本簿册,递给韩苏儿,“我把教你的东西抄录了两份,日后照着这上面练也不至于练岔。”
韩苏儿怔了一下,接过簿册,上面的自己还没干透,散发着墨香,她低声问道:“你要走了?”
“没。”李长安摇摇头。
“那太好了!”韩苏儿庆幸地说,又问道:“为什么要抄录两份?”
“还有一份,给某个傻小子留着。”李长安低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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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延失魂落魄地看着屋顶。
是善是恶,他用了一天也没能下定决心。
白天去武馆时,钱德武暗中警告了他不准说出昨日黄昏的事,沈延当时心中有了杀意,甚至在心中揣测了数种杀人又能脱身的方法,如今淮安官府已经离开,连个官差都没有,他就算杀了人,只要手脚干净些,不被发现倒不是难事。
淮安成了自由的废城,越自由就越黑暗。
越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