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钱而离你而去?集团会不会因此而走向低谷,最终解散?”
林景阳看着父亲,一句话说不出来,他开始怀疑自己的理论是不是对的,为什么在父亲的面前是如此无力。
“景阳,你儿子子辰是一条龙,他所在的领域无不是王者,正因为如此,在林家危难的时候他才能起到决定性作用,而你能吗?”
林景阳低下头,摇了摇头:“我自认不能。”
“所以,你可以抱着你的理论享受晚年生活,但对林家,却不再能做些什么了,这就是区别,有些时候你可以不认同子辰,但你不应干涉,因为你的未必是对的。”
林景阳想了许久,缓缓点头,旋即看向林子辰:“子辰,或许你爷爷是对的。”
一直保持沉默的林子辰道:“爸,您也是对的,只不过领域不同,若是教书育人,您绝对是一个好老师,但在实务中,我们面对不同的对手,有的凶狠,有的甚至没有下限,为了保护我们身边的人,我们就必须比他们凶狠。”
闻言,林景阳深吸一口气,点点头:“今后爸爸不再干预你做事了,有的时候我该承认,你已经成熟了。”
当晚,三人一直聊到了大半夜,也算是难得的沟通,不仅林瑞江对林子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