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有些情况我们是辨别不出来的。”
“哦……”郑负凌哦了一声,没多说话。
方寸知却继续解释:“其实我们和总盟的修锅阁差不多,也是终日惶惶,深感惭愧啊。有时候甚至只能用尘世中侦探的思路,从某些蛛丝马迹中寻找线索和证据。”
项小牡在旁边随口说:“我觉得,总盟和方家除魔,也许就像现代医学治病一样,平时对付普通的细菌和病毒,有不少常规药物可以针对使用,但是一旦出现了新的病毒或者变种病毒,旧有的药物和疗法就不起作用了,医生们也没办法一眼看出新病毒是什么,必须得花费大力气去研究这种新病毒,才能研制出新的药物和疗法。”
方寸知赞道:“小项道友,你这个例子举得很恰当啊,俗话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们虽然一直都在很努力地研究对付‘新品种魔’的办法,但目前,我们没办法一眼看出谁是‘新型魔’、谁是‘病毒’携带者。”
他又对郑负凌说:“在有确凿证据之前,我们不能乱抓乱打,否则,只怕会让九州修士人人自危。”
郑负凌听了也点点头:“有道理,既然如此,我们就得更加小心,总之我觉得,渠流观的挑战恐怕没那么单纯,我们必须小心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