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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千沣闻走出了砌岸公司的大楼,往前走了几百米之后,他警惕地看看左右,然后低头拉开了路边一辆黑车商务车的车门,闪身钻进了车内后排。
前排副驾驶上,坐着一个黑衣男子。黑衣男没有回头,冰雕一般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看着后视镜问千沣闻:“怎么样,探出什么了?在你们这里,人类有句话说,使者亦是间谍,你既是两方交战的来使,可探出什么有用的情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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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尘显的办公室内,几人继续交谈着。
“没错,我们必须小心应对。”
项小牡便问:“师父,大师兄明年真的会回来出战吗?”
包尘显的眼神顿时黯然:“恐怕不会,为师还没问过他的想法,所以不能替他做决定。”
“那师父你刚才……?”
包尘显一笑:“虚虚实实,心理战术而已,嘿嘿。”
“那他有希望回来吗?”说实话,项小牡挺想见到那位传说中的大师兄。
“一切皆是未知。”包尘显放下茶杯,把手搭在项小牡的肩头:“徒弟啊,先别想你大师兄的事情了,他完全就是一个不确定因素,本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