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镇天王的怒火。
周患的脸上浮起一丝佯装的尴尬,他摆了摆手,对着满城人插手施了一礼,唯独不看镇天王。
“哎呀,真是抱歉,惊扰了诸位,周患内气不精,实力不济,实在接不下镇天王的酒杯啊!献丑了,献丑了!”
周患用宴桌上丹红色的巾布擦了擦手,内气一绽,地上的酒液顷刻蒸干,和方才镇天王的动作如出一辙。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已经不是傲气,而是羞辱了。
镇天王虽然王封一品,但身有皇室血统,按大周律法在外臣面前级升一品,再加之其天子长辈的身份以及其在朝堂中的影响力,在这小小的沧北,他称自己位同天子,也绝对没有人敢反对。
羞辱镇天王,那是天子姜孤沉到此也绝对没有胆子做的事。
众人都在打量着镇天王的脸色,周患还在不断向着在场这些摆在镇天王面前连蝼蚁都算不上的文武们道着歉,就仿佛他得罪得不是镇天王,而是他们了。
周患到底要做什么?这是每一个人心中都想知道答案的问题。
孔太飞和卓幼安跟着周患向着四方抱了抱拳,精神 力却从来没有从姜颜舒和镇天王二人的身上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