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致歉过后,二人同时把腰上跨的剑取下来抱在臂弯间,举目冷视站在大江楼门前的镇天王。
寂静,那是近乎死一般的沉寂。
就在所有人都在等着镇天王大发雷霆的时候,镇天王忽然笑了,笑的长髯乱颤,拊掌道,
”好一个沧北义军的周帅啊!身在本王的城中,尚有如此胆气,本王着实是佩服啊!“
周患浅笑还礼,客套道:“王爷客气了,本帅一时疏忽,让王爷见笑了。”
“胆气可嘉,但本王实在疑惑,你们三人的剑,与本王的剑相比,孰利孰钝呢。“
镇天王缓步走下楼门石阶,周身渐起的气势宛若一柄正在寸寸出鞘的利刃,杀机显露无疑,谁都知道镇天王只有三重境的内气,身上所散发的如此骇人的内气绝不是出自于他。
姜颜舒也言笑晏晏的走到了镇天王的身后,而在姜颜舒的身旁,不知何时出现了三个身着黑色皂罗袍的中年人。
周患手握腰间夺天征,拇指顶在剑柄尾端,将凌厉的剑锋从鞘中释放出半分,天外星陨的暗银色与无垠水的古青色凝成的淡淡青光反射出周患遍布煞气的脸。
“一战刚过,王爷就是这么对待功臣的吗。”周患的声音很冷,犹如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