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在逐步渐次撕开镇天王伪装在表面的一层又一次的面纱过后,他才猛然发现,自己不止轻敌,而且还过分高估了自己。
镇天王的可怕,远不是自己可以相抗的。
他现在唯一能够想到的方法,就是将一切的希望都寄托在那个被誉为帝都神 断算无遗策的叶司丞,与那个被称为儒门第一天才的管随卿身上。
而他唯一能够做的,也只是在花娘子的挟持之下,眼睁睁的看着敌人辱及兄弟尸身而无法动作……
无力感,清晰分明,充斥心底。
他颓然一笑,凄然不已。
想当初,听闻家国有难,沧北有危,他匹马下山,一路筹谋算计,将拓跋无涯逼出沧北。
可时至今日,在看到龙洐意为救自己死在面前连一个全尸都没有留下的后,他就越发认清了自己的无能。
况且自己百般算计过后,似乎都在为镇天王做嫁衣裳?
没了拓跋无涯在沧北搅乱风云,镇天王只会更加放肆地施展手脚,只会更加恣肆疯狂的夺取帝位神 器。
可笑的是,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经历百转千回,他像是刚刚明白了人力有时穷,纵使自己再自负,再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