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
上了出租车,温然直接报出医院的名字,覃牧一怔,“温然,我先送你去酒店,我再去医院找修尘。”
“先去医院,我一会儿自己回酒店。”
温然面色清冷,声音平静中带着一丝不悦,他受了伤,居然也不说一声,要是她知道他不只是一夜没睡,还受了伤,说什么也要改了航班,让他先休息的。
“你不怕修尘看见你吗?”
覃牧皱眉,担忧的问。
“我不下车。”
温然冷硬的答了一句,又让司机快点开车。
二十分钟后,出租车在医院门口停下,温然拉开车门下去,覃牧张了张嘴,终究没说什么。
她之前在这医院住过十几天,对这里了解,怕被人看见认出来,特意戴上了口罩,熟门熟路的拉着覃牧到门诊。
医生替覃牧处理伤口的过程里,温然坐在旁边有些心不在焉,覃牧不时的看她一眼,他知道,她是在想修尘。
走出门诊室,覃牧犹豫了下,对温然说:“我现在上楼去看修尘,你和我保持通话状态,就能听见修尘的声音了。”
温然眸子亮了亮,但想到什么,立即又恢复了清澈沉静:“明天吧,你先回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