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一觉。”
他在飞机上虽然一直在睡,他不知什么时候就开始发烧的,就算睡,也睡不好。
覃牧微微一笑,“不用,我现在就上去看修尘。”
温然面上有些犹豫,但终是抵不过对那人的思念,她轻轻点头,感激地说:“我去街对面的餐厅等你。”
他们下了飞机,就直接来医院,都还没吃饭。一会儿,顺便吃了东西再回酒店。
覃牧点头,又叮嘱了一句“你小心些。”便转身,朝电梯方向走去。
温然看着他背影消失在转角处,她才转身朝医院大门口走,刚走出医院,手机铃声就响起,是覃牧打过来的。
她按下接听键,轻轻地‘喂’了一声,覃牧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电梯来了,你别挂电话。”
“好!”
温然走进街对面的餐厅时,耳朵里,传来墨修尘的声音:“阿牧!”
她脚步顿了一下,心跳因为那个熟悉而低沉的嗓音猛地一跳,下一秒,她眉心又紧紧地皱了起来。
墨修尘和覃牧说话的声音,不同于昨晚和她通电话时的那么温润,那么精神。现在的声音里,透着几分疲惫和被病痛折磨的虚弱。
意识到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