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骤然紧缩,像是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揪住了,疼得眼里噙了泪。
她找了个临窗的位置坐下,透过透明玻璃望向对面的医院大楼,耳朵里,覃牧和墨修尘的对话陆续传来:“修尘,这才几天,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他不是故意想让温然担心,而是情不自禁地问出了这样的话,不过是一个星期,墨修尘真的瘦了一圈,原本就深邃立体的五官线条越发的深刻分明了。
病痛的折磨让他没了素日的清贵俊雅,有的,只是疲惫和些许病态。
这个样子的墨修尘,别说温然看见,就是此刻覃牧一个大男人看着,也难受得眼睛有些发涩。
墨修尘半靠在床上,嘴角噙着一抹浅浅地弧度,声音倒还温和:“这才是刚开始,还能坚持。”
“顾叔叔他们,还没有研究出治疗的药物吗?”
覃牧拧着眉,关切地问。
墨修尘摇头,“每一个方案,都在动物试验期就宣告失败,你的手臂受伤了?”
他眼尖,突然看见了覃牧的右臂,话题立即转到了他身上。
覃牧一怔,淡淡勾唇:“昨晚受的伤,我按你说的地址找去,真的发现了廖东兴的家产所藏之处,是我低估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