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怎么怎么样,只要功夫深,怎么怎么样,能吃苦,耐得住寂寞,怎么怎么样,然而奇迹始终没有发生。这么多年,身为仙都派掌教的首徒,他为门派作出很多牺牲,谦和持正,颇有威信此而已。
荀冶脸上露出淡淡的苦笑。事到如今,他早已想通,能凝成道胎,已经是天大的机缘,他的世界不再局限于一户一地,一城一国,到仙道路上走一遭,值了。即使像苦道人那样,以昆仑直系弟子自居,不一样要四处奔波,为门派搜罗弟子,指点小辈,做些零敲碎打的杂务。
他们扮演的角次或有不同,实质并无差别,毕竟,有几人能做到仗剑走天涯,一剑破万法。
望着苦汲泉边的郭临川,荀冶心中升起一丝不切实际的希望:“也许,他会不一样吧……”
掌教寿辰那一临川尝试了御剑飞行。背负双手,轻踩剑身,飞行在万丈虚空,以郭临川目前的修为还无法企及,其实说“御剑”并不恰当,严格地讲,他只是“乘剑”,真正御剑的是站在他身后的师父荀冶。
飞剑离地三尺,在月牙滩上缓缓绕行,一开始郭临川有些笨拙,手足无措,很快就镇定下来。他有过类似的经历,不是在空中,但技巧是相通的,无非双膝微曲,压低重心,保持平衡,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