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临川偶然说起的一句话,时刻缠绕在她心间,“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把得失看得如此豁达,她自忖做不到,她很想知道,郭临川是随口说说唬弄她,还是发自内心的由衷之言。
昼夜交替,气机转换,黄螭丹已经用去了一半,郭临川明显感觉到药力已有所下降,洗鹿诀依然没有头绪,体内元气鼓胀,渐渐凝成黏稠的液体,围绕着道胎缓缓流动,道胎亦不再壮大,胎儿的面目清晰可辨,四肢俱全,连手脚的指甲都完整无缺,却始终无法更进一步,诞下元婴。
突破瓶颈之际,如有高人指点,当能省下不少工夫,但郭临川困守在山腹中,阮静生死未明,不知所踪,他只能耐心苦挨,等待水到渠成的一刻。那一刻也许就在明天,也许永远都不会来。
他继续着每ri的修炼,不急不躁,瓶中的黄螭丹一颗颗减少,当还剩下四颗时,洗鹿诀先行突破,竟一蹴而就。
道胎震动,元气汇聚成激荡的洪流,反复冲刷着脉和阳跷脉,如同江河行地,大浪淘沙,在每一处窍穴留下了一点元气的种子,细若尘埃,滴溜溜乱转。洗鹿剑感应到剑诀役使,倏地飞起,悬停在空中,光华流转,嗡嗡作响。
郭临川站起身,伸出右手虚虚一握,洗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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