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稳稳落入掌中,剑身血光流转足,对他既亲近,又畏惧。
“不是驱剑,也不是御剑,而是役剑……”郭临川默运剑诀,洗鹿剑随心而动,剑芒一闪,将一块巨大的石钟ru斩为两截,再度回到他手中。他细细体察役剑与驱剑御剑的差别,前者只需传递一个意念,飞剑自具灵须横加指引,后者必须全神 贯注加以不能有丝毫分心,否则飞剑便失之呆滞,易为对方所趁。两相比较,役剑在对敌之际更能把握先机,他完全可以用洗鹿剑缠住对方的飞剑,伺机冲上前饱以老拳。
余瑶早被惊动,她眯起眼睛细看飞剑的轮廓,心中打了个咯噔。她出身钩镰宗,所御飞镰脱胎于飞剑,又自成一体,殊难把握,为此余瑶特地进藏剑阁,翻阅历代祖师留下的记述,从浩如烟海的玉简中整理出飞剑的渊源和演变,得到钩镰宗宗主的嘉许,传了她一门玄郭临川手中那柄飞剑,从剑式来看,分明是古修士的遗物,据她所知,昆仑上下,类似的古剑统共也只有六柄,为掌教和元老珍藏,怎会落到他手中?
郭临川屈指轻弹飞剑,若有所思 ,恍惚间福至心灵,“这洗鹿剑,分明就是一件剑形的法宝啊!”
剑诀的突破耗费了大量元气,缠绕道胎的黏稠液体一下子损失了九成,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