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琦眼眶红了,双手一直在抖,然后紧攥成拳。“
既然你母亲都选择原谅了,你也释怀吧。”夏昼说,“当然,我没资格开导你,你母亲的痛你是看在眼里的,一时间接受不了也是正常。我只想提醒你一句,你父亲的身体很不好。”阮
琦紧抿着唇。
“你母亲有详细跟你说过香囊里的气味吗?”夏昼问。
阮琦半天才开口,看得出是在努力压抑情绪,“偶尔倒是有说,其中像是有茉莉的气味,闻起来很温暖,但又有清冷的香气,很淡,略有涩气,闻起来就像是初恋的味道。”
夏昼思 虑,“你父亲描述的气味也都大同小异,但他没说有茉莉花的香气,说气味闻着很浅的香甜,大多数清冷。”
“香囊上有相思 豆,我最开始以为香气来自相思 树的花蕊,但守着相思 树开花后让母亲闻了也不对。”阮琦道,“后来我也想过是不是当初制作香囊的人没分清相思 豆和相思 子呢,但相思 子的气味也不对。”
“你父亲说,当时香囊是从一个集市手艺人那买的,所以香囊在气味制作的流程上不会太复杂和讲究。”
阮琦点头,她也听说了香囊的来历,唯一那么一对的香囊被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