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走,一人一只随身带着,是他们两人的定情之物。可现如今,再想找到那个手艺人绝对不可能了。“
既然绘有相思 ,那一定跟相思 豆有关。”夏昼将香囊拿起来仔细去闻,可再怎么闻都只能闻到楠木的气味,装在盒子里,染上气味在所难免,想从中找到曾经气味的影子,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
阮琦抬头看她,“连你都觉得困难,这个气味估计是找不到了。”
“倒是还有一个办法。”夏昼思 索,“将香囊剪开抽丝,用仪器做成分分析,但凡香囊都要经过原料熏制,里面肯定会先放有气味的前身主料,就看看会不会有残余留在细小的丝织成分里,可是,一来你父亲不希望毁了这香囊,二来这种办法也不是百分百管用。”
阮琦轻声说,“我知道这很难。”
“总会有办法。”夏昼说。
这些年不是没遇上过“疑难杂症”,破解一道气味就跟查案一样,只要找到关键点抽丝剥茧就能找到答案。
两人陷入安静。阮
琦掐了烟后在默默喝茶,夏昼还在摘薄荷,等摘完最后一叶后,阮琦问她,“他还有多久时间?”
夏昼明白她话中意思 ,回答,“多则半年,少则一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