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的证据不好找,可景泞的未必找不到,她是个女人,再能干也会感性作祟,做商业间谍这种事说出去并不光彩,她不可能心理强大到丝毫破绽都没有。
想想看,假如景泞因窃取商业机密罪入狱,等她再出来的时候她的境况会怎么样?
又或者堂兄大可以把她养在家里,这辈子都不需要她西再抛头露面,只是,这份待遇在景泞眼里可未必是恩情吧,她会愿意留在一个害的她锒铛入狱的男人身边过活?”
陆起白悄然攥了手。
“夏昼的鼻子就是气味行业的权威,当时她蒙受冤屈,并且当场指出了你跟景泞的关系,从景泞过往的信息往来和行踪监控来看,想找到她的破绽很难吗?”
陆北深慢悠悠地说,“我的确找不到你指使詹姆斯杀人的证据,也不可能把杀人的罪名生生扣在景泞头上,但商业犯罪这项罪名不难定,只要警方立案调查,要不了多久景泞曾经做过的事就会浮出水面,当然,你可以坐视不理,因为你确实有本事做到只让景泞一人扛雷就行。”
陆起白的脸色完全冷了下来,咬牙,“你想利用景泞来威胁我?”
“是不是威胁得两面看。”
陆北深姿态悠哉,眼前的咖啡凉了,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