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喝了,推到一旁,双肘抵着桌子,十指相扣,“如果堂兄坐视不理,不在乎景泞的死活,那这件事就谈不上威胁。
除非堂兄觉得,可以用自己下半辈子的牢狱之灾来换景泞一生安稳,这才能称的上是威胁。”
陆起白咬紧牙关,后牙槽都生疼。
“景泞是个好姑娘,就算被你利用,她还是心甘情愿待在你身边。”
陆北深啧啧了两声,“情爱这种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我是在想,如果换做她是你,怕早就飞蛾扑火救你出囹圄了吧。”
他松开手,朝椅背上一靠,与陆起白狠鸷的目光相对,“不多,我收集了三份关于景泞窃取商业机密的罪证资料,判刑的话也终有出来那一天,只是她后半辈子的名声不好听罢了。”
陆起白死死盯着陆北深,眼里的残冷似一头走到尽头的孤狼,恨不得扑上去死死咬住对方,拖着一同下了地狱。
良久后他突然笑了,可笑里丝毫不掺温度,冷到极点。
“陆北深,你真是好样的,能走这步棋,真是让我佩服。”
“如果可能,我还真不想拿着个女人来说事,但没办法,有时候想赢只能不折手段。”
陆北深对上他的冷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