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台前,来娣扭身朝云溪邀功。
“来娣真棒。”云溪笑着夸赞她,来娣高兴地笑弯了眼,动力十足地又添了一把柴火。
云溪将目光转向窗下的木板床,秦建国还坐在原来的位置,只是之前挽上去的裤腿已经放下了。
她走过去,眉头刚一凝起,秦建国低声道:“来娣进来熬煮,我不想吓到她。”
其实,刚刚跨入灶房看到来娣那一刻,云溪就觉得怪异,因为以往她若不在,来娣就一定会躲着秦建国远远的,绝不会同处一室。
回头望了眼灶台边被火光照得小脸泛红的来娣,云溪心情很好,轻声朝秦建国道谢:“谢谢。”
秦建国目光微动,“嗯”了一声没再说别的。
等到粥熬好,云溪烧了一壶开水,处理了草药和荆棘。
她昨天没买到银针,她猜测秦建国这个糙男人也不会有针线,便开水清洗过的荆棘尖刺刺破伤口化脓处,挤出脓液,然后将捣碎的草药敷上,最后用布带扎好。
完事起身,才发现秦建国出了一头汗,但整个过程他连哼都未哼一声,云溪有些惊讶:“你疼也不出声的吗?”
秦建国低头将裤腿放下,声音平淡地回道:“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