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习惯了受伤,还是习惯了忍痛?
或者两者皆有。
云溪心头微震,于是在他起身时递给他一块毛巾:“擦擦吧。”她指了指他头上的汗,又补充一句,“这是你自己的毛巾。”
秦建国道了声谢,接过擦汗,然后起身要走,却被云溪按住,夺过他手里的毛巾:“你现在能不动就不动,有事你可以叫我。”转头又吩咐来娣:“你给秦大哥盛粥,送到他手上。”
来娣神 色有些忐忑,但还是应了。
云溪去了压水机边,将毛巾清洗干净,顺手挂在一旁的晾衣竹竿上。
“招娣,吃过饭了没?”
这时,一个体形微丰的女人朝秦家老屋走来,满脸笑容的与她打招呼。
这个时代,与人打招呼最常用的一句话就是“吃过没”。
云溪笑着回道:“正要吃呢,杨婶娘一块吧。”她翻找原主的记忆发现来人是对原主姐妹抱有善意的邻居,杨翠花。
“不了,我吃过才来的。”杨翠花走到她跟前,眼却往灶房瞥了一眼,然后拉着她走到一边,压低声音问她:“昨晚上,你和他有没有‘那个’?”
云溪怔愣,杨翠花懊恼地拍大腿:“这事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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