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阳这几日可是累坏了,他一直背着飞戈那肥硕的身子也就算了,还得不停地隳突南北,上蹿下跳。
那日,他和飞戈非常不友好地交流了大半天,最后飞戈身上的羽毛都被揪下来好几把,钱阳才终于大致弄明白了它的意思 。
当时,飞戈见到一个黑衣女修和光头战作一处,并明显落了下风。飞戈本来是当热闹看,可看着看着,它突然觉得那个女修有些眼熟。
虽说那女修黑巾蒙面,但鸟想要认人从来都不是靠看脸,因此蒙不蒙面对飞戈来说没有任何差别。它只凭女修脑钱阳从来不自诩为正人君子,但乘人之危的事他还是做不出来的。而且替人疗伤钱阳是真没干过,只是听说有这么个事,具体怎么做他还真得研究一阵。
要是真到了不治不行的地步,试试也就试试了,可现在却明显没有那个必要。叶书然的伤势本来就问题不大,他若是强行给人疗伤,结果再给人玩儿坏了,那可就百死莫赎了。
“可是,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钱阳把叶书然平放于地,然后手足无措地在一旁转圈圈,搞得他背上的飞戈一阵阵头晕。
“我是不是应该给她喝点水?”钱阳翻了翻手镯,从角落里找出了一瓶子清水,费了不少劲才给叶